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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豫王妃见了,连忙打起了圆场:“哎呀,玉鬟,我都说了,这兴许都是个误会。衣衣怎么会心仪慕之呢?他们俩啊,就连话儿都没说过几句呢。”

苏玉鬟却不依不饶道:“王妃娘娘,我要不是掌握了十成十的证据,哪里敢来找您?宁大小姐和慕之公子私相授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怎么可能毫无瓜葛!”

这么一说,宁竹衣更莫名其妙:“我和慕之公子哪门子的私相授受了?”

她收过李慕之两次礼物,一次是当着王妃的面送的,那是一支竹子并木香花纹的木簪;另一次,就是那副洵南山水画,她也报备给豫王妃过。

无论是哪一次赠礼,都谈不上“私相授受”呀?

豫王妃咳了咳,尴尬道:“玉鬟,你说‘证据’,那证据又是什么呀?”

苏玉鬟下唇轻咬牙齿,道:“不知王妃娘娘可记得青林苑那日,宁大小姐所戴的那支木头发簪?”

“木簪……”豫王妃思量一会儿,道:“勉强记得。那日衣衣穿着朴素,头上也只有木簪和几点珠花,我还嫌弃这些不衬她呢。”

“好,宁大小姐是戴着这支木簪去的青林苑;但从青林苑回来的时候,宁大小姐的发髻上却没了这支木簪。等回来了,我却在慕之公子的手上瞧见那发簪了!”苏玉鬟的语调,越说越高:“这还不算私相授受吗?!”

豫王妃张了张口,本想替宁竹衣说两三句话,可仔细一想,那日从青林苑回来时,宁竹衣的发簪好像确实是不见了,于是她便将到嘴边的一句“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儿”给吞了下去。

见豫王妃沉默,苏玉鬟似乎更来劲了。她冷笑一声,说:“倘若木簪这事只是个意外也就罢了,可宁大小姐房中的那颗珍珠,就没办法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