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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一顿,她自知理亏,低头道歉道:“我出尔反尔,叫母亲白忙活一场,是女儿的错处。”

一旁的宁江涛也露出了迟疑之色:“衣衣,好端端的,怎么又不想入宫了呢?皇上眼下还未娶妻,也不曾有过妃嫔,又年轻英俊……”

闻言,宁竹衣想起了黑漆漆一片的皇上,忍不住问:“父亲,你亲眼面见过皇上吗?”

“见过呀,六年前回京叙职的时候,远远地见过皇上一面。那时的皇上虽还未长开,却已是人中龙凤之姿了。”宁江涛纳闷地答。

“父亲,那时的皇上,黑吗?”宁竹衣问。

“不黑呐!”宁江涛说。

宁竹衣叹一声,指了指一旁一口漆黑螺钿的匣子,道:“现在的皇上,差不多是这个色了!”

闻言,宁氏夫妇都静了下来。

这口螺钿匣子,真的是黑得透彻,黑得明白。要是皇上的肤色是这样……

没想到不过六年,皇上竟不是那个肤白儒雅的皇上了,难怪女儿对他芳心难动!

但韩氏转念一想,做夫君的人最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为人如何,会不会待妻子好。更何况,肤色黑些,也有帅气的,有些人偏生喜欢这般肤色呢!

于是,韩氏便张口又想劝:“若是仅凭外貌便断言因缘,怕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