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旻只能焦急的将目光放在江衍身上,希望他能挽留温酒。
江衍烧了一个晚上,嗓音沙哑的很,低沉的说道:“让她走。”
她想走就走,就是拼了命的想将她禁锢在身边,也没用。
这一声不小,为的只是让温酒听见。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之后肺部里痒的厉害,又重重的咳嗽起来,听的人揪心。
本该离开的温酒,在听到江衍的咳嗽声后,反而停下来,忧心忡忡的瞧着门口的方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吴旻都快愁死了,这一个两个的嘴巴怎么都这么硬,谁也不肯放软态度。
算了,江衍想骂就骂吧,总不能一直让他这样下去。
吴旻急匆匆的额走过去,推着温酒的肩膀往前走,小声的说:“您也知道江总那倔脾气,怕是你一走,他又不配合吃药了,你还是留下来守着江总吧!”
吴旻就差没跪下来求温酒了,这两位可都是他的祖宗。
温酒犹豫不决,被推到门口,对上江衍的目光,心口一滞。
江衍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温酒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喉咙发干,忽然间哑巴了一样,说不出来。
吴旻识趣的避开,让他们两人单独谈话。
可他们之间要说的话,早就说完了,根本就无话可说。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温酒被江衍瞧的心慌,难受的避开他的视线。
刚一低下头,便听见江衍冷声赶人。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