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不是。

优娜轻轻地笑了笑,抚着他的后脑勺,低声说:“没事的。我不会生气的……我会和之前一样,将这些事全都忘掉的。”

滚烫的、偏执的泪水,落在了她的颈窝深处。

终于,青年一边低声地道歉,一边将他长久以来的梦境化作了现实。

他马上就要前往战场,或许会就此死去再不归来。因此,这一整夜他都不肯休停,顽固地、执着地索要着。

天光破晓了,他知道,面前的女子会再度将他刻意地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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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泉奈与斑兄弟两人就带领着族人离开了。听闻他们在南方与千手一族交战了,不知几时才会回来。

大部分的青壮年男子都离开了,族地内一片空落落的,唯有稍柔弱些的女人和老人们还留在这里,期盼着丈夫与孩子归来。

斑和泉奈离开之后,优娜的生活便一下子简单无趣起来。唯一的乐趣,也就是和宇智波南学习医术了。

蝉鸣一日响过一日,族地里始终空荡荡的,偶尔会有负伤的宇智波族人回来,带来或者胜利、或者失败的传闻;又或是几具提前运回的尸体,将他们埋葬在本就密密麻麻的墓碑之下

虽有哭声回荡在族地间,但因为战争发生在远方,仍旧无法给人带来切实的感觉。

几场大雨下过,山林愈发苍翠。一眨眼,夏季便过去了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