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愈发泪流满面,感慨万千:“果然,果然您就是教宗阁下!”

童磨用扇子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目光上下打量优娜,喃喃说:“总感觉教宗阁下还缺了些什么呢……”片刻后,他的眼前一亮,“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说罢了,他伸出手扯住优娜的袖口,将她拽入了自己接待信徒的房间。

绘有莲花纹的纸门合上,优娜一脸懵逼地环顾着房间四周。

二十六叠大的宽敞和室,四面都绘满了绽放的莲花。那绮丽的姿态,宛如长久被神明所眷顾着。年轻的教宗露着新奇又兴奋的笑容,就像孩子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似的,很高兴地摘下了自己头顶的法冠,递了过来:“优娜,你戴上这个!”

优娜:?

“等,等等——教宗阁下,您这是……”她有些不解。

教宗难道不是备受万人敬仰、孤高不可冒犯的吗?为什么他会轻而易举地摘下象征地位的法冠,儿戏一般地戴到别人的头上呢?

这样简直是——

简直是根本没有将这个宗教看在眼里,只当这是一个过家家的游戏似的。

“戴上这个,你会更像教宗吧?”童磨一副玩性大发的样子。他笑嘻嘻地将那顶法冠强硬地扣在了优娜的头顶,又摘下双肩上的经帛,亦缠绕挂在她的衣上。

如此一来,面前这位美丽惊人的女子,便被添上了几分神性了。那怜悯与温柔的气质愈发浓重了,直叫人想要跌入她如海一样的眼中。

“无论犯了什么样的错,都会被她原谅的……”——旁人看见她,一定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童磨终于满意了,牵着她的手,强迫她在自己常坐的蒲团上慢慢跪坐下。然后,他拍了拍手,对外头的信徒说:“教宗阁下已经准备好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