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娜愣了下,半晌后,说:“……是的,我是这里的游女。”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鬼杀队音柱的第四个老婆,外面那群也都是鬼杀队音柱的老婆吧!但普通的女人待在花街也太奇怪了,只有游女还比较说的过去。

上弦听完沉默了。

可惜,隔着斗笠,也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优娜试探性地问:“您要光顾我的生意吗?”

说完,象征性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锁骨上方还有点点淤痕,那是一家之主离去前胡作非为的应证。但此刻落在别的男人眼里,兴许就是她身为游女忙于营生的铁证了。

上弦朝她伸出了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衣襟上。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帮她将衣衫整理好了,妥妥帖帖地将脖颈下的肌肤都遮了起来。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皮肤,很冷,像是雪一样,没有温度,让人想打哆嗦。

“你……不适合这里。”他说。

诚然,他说得对。面前的女子哪怕故作风尘地扯开了衣襟,那种眼神与面庞,也分毫没有低俗的媚惑。她更像是不小心跌落尘埃的珍珠,依旧闪着高雅的、庄重的光辉,叫人不忍心玷污了。

她笑了笑,声音很低:“生计如此,由不得我多选。”上弦冰冷的手,从她的颈间掠了上来。她用余光瞥见他的手指慢慢划过颈骨,下巴,然后托起她的面庞,用拇指摸索着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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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抬起头,供上弦打量着。蝶翼似的睫轻翕,水蓝色的眼微微闪烁,有不安,但更多的却是柔缓,像是认了命,只祈求最后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