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宇髄帅气地笑起来,“当然是让我见识见识他的本事了!”顿一顿,他歪着头说,“既然他每晚都来,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宇喜多,为了安全起见,你先离开这里,我会让须磨送你走的。”
优娜有些担心:“天元大人应付的来吗?”
宇髄眨了眨眼,说:“就算应付不来,我也得去猎杀他。这是鬼杀队的职责。”
他说的没错。
鬼杀队的职责就是猎鬼,哪怕明知对方的实力可能在自己之上,也要想尽办法获取对方的情报。即使自己死了,也要方便后人去猎杀。
他这么一说,优娜就更担心了,表情有些可怜巴巴的。宇髄见了,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发顶:“别担心了,你的丈夫可没这么弱。再怎么说,我也是忍界响当当的宇髄天元大人啊!”
她点了点头。
宇髄的手原本搭在她的头上,摸着摸着,就向下滑去。他正正经经地说:“让我看看,他有没有伤到你——”
“等等,天元大人……”
抗议无效,男人的身影已经欺了上来。他额上细碎的宝石链子垂落下来,落在她的额间,冰冰的,晃
的人眼前一片光晕。
一个吻抵住了抗议的嘴唇,舌尖强硬地顶入,扫过齿苔,将一切都侵占了。这个吻唤醒了她的身体记忆,食髓知味的四肢不听大脑使唤地动起来,双臂主动揽上了丈夫的脖颈。
……
……
她一点儿都没有受伤,这是宇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的结果。伤势检查完毕后,宇髄天元起身穿衣服,将鬼杀队的制服套上了肌肉纵横的脊背;那些匀称修实的肌理、或新或旧的疤痕,都被衣服慢慢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