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吗?我认识他,他也是鬼杀队的柱。”杏寿郎头也不回。

“其实,他是…他是我的丈夫。”优娜很艰难地说出“丈夫”这个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联络上他……”

“嗯?”杏寿郎脚步一顿,露出了有些吃惊的表情,“你竟然也是宇髄的妻子吗?”

一个“也”,用的十分精髓,道出了宇髄天元这个人的性格所在。

优娜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虽说我才嫁给他不久……”

“我明白了。”杏寿郎的面色愈发阳光了,“既然是宇髄阁下的妻子,那我就更应该关照你了。我一定会平安让你回到宇髄身边的!现在我就去写信,让乌鸦带给宇髄。”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写信!不知是否方便……”优娜说。

“当然!”炼狱杏寿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优娜的信是在马车上写的。

如果没有火车的话,那城镇与城镇间的交通依旧是靠牛、马这些牲畜来完成。一辆板车前头拴着两匹马,四只车轮轱辘轱辘地滚过田径小路,这就是最常见的交通方式了。

作为四处奔波的鬼杀队员,杏寿郎显然早就习惯这样的短途旅行。但优娜不太习惯,尤其是自己的“旅伴”还是一堆叠得山高的稻草,是车夫拉回家喂马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