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他的上峰吗?没有吧?只有他的客人和弟弟而已。

“兄长,我看见虎太了,我去和他打招呼!”千寿郎弯腰捞起自己做的将棋风筝,兴冲冲地指向太阳花田里的人们。

“去吧。”杏寿郎点头,“代我向佐佐木家的人打声招呼。”

得了兄长的允许,千寿郎很高兴地跑开了,草履啪嗒啪嗒地穿过长长的田径,那矮叽叽的声音没入日轮草招展的花瓣之后,只余下一个同样明黄的、毛茸茸的脑袋,还隐约可见了。

杏寿郎见优娜还驻足站在外头,便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不坐下来休息吗?宇喜多。”

“啊…好的。”她脱了木屐,也上了长布。

“你口渴了吧!”杏寿郎递过装着清水的竹筒。

“谢谢。”她接过竹筒,目光向着田野上望去。

绚烂的金色,在原野上无垠地铺陈开。所有的太阳花都拼命地舒展花瓣,热热烈烈地将生命全盛时的姿态展现在日轮的面前。

“太阳花的朝向永远是追逐着太阳的。”她饮下一口清润的水,双手捧着竹筒,喃喃地说,“那一定是因为太□□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吧。”

——不

可思议的力量,指会让厌光的生长素强迫小花花长歪的太阳光线。

杏寿郎以为她在疑惑,便很主动地给她解惑:“我们这边的传闻说,日轮草是由心生恋慕的女子所化。那女子为了追逐不会回头的心上人,便一直站在天空之下,直到双脚浸入土地,身体化为了日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