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喜多小姐想过以后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吗?”

“嗯,这个嘛…我可没考虑过。”优娜说,“我还年轻呢。”

——就是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过了大概三天后,杏寿郎就回来了。他要回家的那天早上,千寿郎就已经收到了信,一大早就起床将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不仅如此,他还带着欢喜的神色冲进优娜的房间,对她说:“兄长、兄长回来了!”

“是,是。”优娜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笑着说,“我知道了,这就去迎接他。”

千寿郎很早就去屋子门口等待了,他虽然拿着扫帚装作在打扫庭院的样子,以免父亲看见了以为他在偷懒,但他其实心不在焉,一直将头往院门外看。柳树枝编成的活篱笆上有一排刺,他的小脑袋就从刺之间探出去,就像是一只卡在栅栏缝隙里的猫一般,眼珠子左右瞧着街坊。

一个上午过去了,终于,千寿郎的脑袋在柳树篱笆上小声地喊起来:“兄长回来了!”

下一刻,他冲到门前将门打开了:“兄长!”

果然,杏寿郎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他与离去时并无什么两样,只是有些风尘仆仆的,脸上沾了点灰尘。

“我回来了。千寿郎,还有……”刚归家的杏寿郎目光左右扫了一下,没有见到优娜;但是下一刻,他就听见了那个声音,“欢迎回家。”

是美丽的阳光落到走廊上了,哪里都暖洋洋的。那沐浴在光之中的女子,亦是如此。

杏寿郎有点想和她说话,告诉她路上的阳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