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没有犹豫和眷恋,拔步离开了,料想是忙着去主公的面前。诚先生站在屋檐下,与优娜介绍自己:“宇喜多夫人,我叫做诚康,是这间紫藤花之家的担当者。有什么需要的话,都可以找我。”

优娜想起先前见到的那名剑士,问道:“听说鬼杀队的水柱阁下也在这里,是吗?”

“是的。”诚先生回答,“水柱阁下受了不轻的伤,正在调养之中。医生会隔三天过来诊疗。”

“水柱阁下与炼狱先生…我是说,炎柱阁下的关系,不太好吗?”她慎重地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诚先生摸了摸后脑勺,“只是听几位大人偶尔说起过,富冈先生不是那么的合群,性格有些孤傲。”

“这样啊。”她笑笑,没多问了,向诚先生客气地道谢。

她住的屋子临北,挨着一棵足有几十年的老紫藤树。此刻正值花季,树枝上垂下细长的紫色花穗子,将这片庭院都染作了轻薄的紫色。

房间虽是和式的,但却有西洋座钟和留声机这样的东西,颇具趣味。闲暇时若能坐下来欣赏紫藤,也不失为一种风雅。不过一想到这里是鬼杀队士的居所,心情便又紧凑起来。

当夜的晚餐是素面与酱汁,味道家常。诚先生提供了寝具,她可以直接歇下。

这一晚,在紫藤花的淡淡香气里,她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

“你为什么丢了我送你的戒指?”月彦在梦中追着她。

“你为什么丢了我送你的发簪?”岩胜在梦中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