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她低声地喃喃说,“是血鬼术的原因吧?一定是这样。我明白的。”
轻轻的宽慰之声,消散在风中。
许久后,他才喘着气,放开了她的身体。方才被他所关照之处,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像是刚开的枝头梅花。
富冈义勇的目光落到那痕迹上,面色忽然一震。
——那种像梅花一般的淤痕……
——原来,原来是这样来的吗?
他难掩震愕色,慢慢地后退了一步,眼底又涌起了强烈的自我厌恶来。“是,是血鬼术…又来了。”他捂住额头,声音有些痛苦,“为什么会这样?我又……”
优娜摸了摸自己的颈边,说:“别在意。我知道这不能怪水柱阁下。我不介意。”
然而,劝慰的话并没有分毫的效果。富冈义勇摘下捂着脸的手,眼底的自我厌恶更甚。他咬咬牙,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很快,就听见屋子那边传来“咚”的一声摔门响。
富冈义勇又把自己关起来了。
优娜:……
水柱阁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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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富冈义勇都在躲着她。
早上起来就不见人,偶尔会在水井边瞄到一眼,又或者看见他从外面回来。但是晒出的衣服会被他收走,送去的食物也会吃掉。萝卜是最受欢迎的,会被吃的一干二净;豆沙包是比较讨厌的,他会拨走。
这感觉,就像是身边凭空蒸发了一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