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全部藏在袖子里!怪不得袖子的形状那么奇怪。她是计划好了的!

她扯开了他的队服,与之前一样,熟稔地剪开他身上的旧绷带,再替他换药。在这段时间的休养下,义勇的伤愈合的不错,虽然那道伤口看着很可怕,但总算是好转起来了。

她将绷带抽出,从青年清瘦的腰间绕过。

双臂一伸时,难免如拥抱一般搂住了他。这房间又如此狭小,这样一来,她简直是宛如靠在了他的胸口一般。

富冈义勇一低头,就能看到她侧头依在自己的胸膛。那柔软的黑发,像是一段光滑的丝绢,掻得他肌肤轻轻发痒。

“别,别这样。”他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可怕,“你也承认了,我身上有血鬼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你离我远一点——”

“又要发作了吗?啊,可怕的血鬼之术!”她的语气很敷衍,“我好担心啊,水柱阁下竟然中了这么可怕的血鬼之术!谁来救救水柱阁下啊。”(棒读)

义勇:……

富冈义勇听着她的语气,就觉得很生气。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她根本不明白这种奇怪的血鬼术有多可怕!

“我说的是真的。”富冈义勇试图再度说服她,语气冷冽而执着,“等它发作的时候,我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的。我不想伤害你——”

“伤害我?就这?”她抬起头,语气有一些不解,“水柱阁下既没打我,也没骂我;反而还会洗碗和收衣服。这种血鬼之术,还挺好使的呢。”

义勇:……

这个女酒鬼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可恶!她和猎鬼人打交道的时间也不久了,难道不明白血鬼之术的麻烦和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