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就会目光外飘,语气不定地说:“我不知道。”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沉默,怎么问也不答话,偶尔憋出一句“抱歉”。
这样一来,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天晚上,富冈义勇忽然问她:“为什么你最近都没有喝酒?”
“啊…是富冈先生说的吧,不希望我喝酒。”优娜回答,“说我喝完之后会醉得不省人事,给富冈先生添麻烦。所以就没有再喝酒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麻烦。”义勇说,“虽然醉醺醺的,但还是可以交流。如果不喝醉的话,那更好。”顿一顿,他清冽的面庞上有可疑的红,声音也低低的,“本来,我还想试试看你上次喝的那种酒的。”
“哈?”她立刻制止,“伤还没好的人,不能沾酒。”
“我的伤没有问题。”他一贯是这个说辞,“只要不是拔刀战斗之类的事情,都不会再加重伤势了。”
“那也不行。”她说。“……可是,”义勇皱眉,“我已经买了。”
“?”
她没想到,富冈义勇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和她商量今晚喝酒的同时,已经将酒买回来了,并且还不是那种味道甜甜淡淡的米酒,而是后劲有点大的那种酒。
……水柱阁下他真的喝的了这种吗?他那种正正经经的性格,根本是滴酒不沾的人吧?会喝到失去意识的吧?
虽然心底这样怀疑着,但她没好意思当面讲出来。只是当富冈义勇斟酒后端起酒盏时,她象征性地伸手拦了一下,试图最后劝说:“真的,真的对伤势不好哦。”
“没事的。”义勇说着,就仰头饮下一口。
他显然不习惯这种呛而炽烈的味道,喉结咕嘟动了一下,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像被火焰的余波熏了一下。
“没…没事吧?富冈先生?”优娜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