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期一振提议的?!”烛台切瞬间火大,“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不满归不满,烛台切还是很老实地履行了身为兄长的义务,带着小龙景光和大般若长光一起帮她搬了房间。
新的住所就在平安老人院附近,与藤四郎大家族也挨得很近,是独立的屋子,更宽敞一些,也更明亮。打开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山原。
系着围裙的烛台切拿着掸子上下仔细扫除一番,又跑过来对她特地叮嘱道:“日光,你可要特别注意一下一期一振啊,别让他对你做什么坏事。”
“嘛…一期先生人很好啊。不会做坏事的啦。”她有些无奈。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安好心!”烛台切义正辞严地说。
“没有那种事。人家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做一家之长,才会对旁人很照顾而已。”
听着她对一期一振如此维护,烛台切光忠一时有些心酸。家中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要单飞,这种感慨又酸涩的心情,不过如是吧。
偏偏小龙景光还在旁边揶揄:“烛台切,可别把日光一直当小孩子啊。”
“我…我不过是比较关心日光罢了!我对你不也是一样关心的吗?”
“是,是,我明白了。是我多嘴了,sorry。”
搬完房间后,天色已经相当晚了。长船派家的几位前辈与她再三告别,终于离开了她的新卧室。优娜松了松手臂的筋骨,在室内坐下来休息了一阵。
这间房间的格窗是老式的,移开之后,便能清楚地望见本丸外的山原。夜色已降,月光洒落于宽袤的原野上,夏风吹得绿草如波似的弯折过去。
这样的月光,总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主公的梦境来——那个一直在下雪的夜晚,仁敦亲王唱着“天明明、夜月雪”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