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侍女已经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什么都不懂,那是不可能学会的!所谓的白拍子,最要紧的就是知悉曲谣的顿挫,一边吟唱一边起舞。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要从哪里开始学起呢?你…不会是在戏耍我们的御前阁下吧?”

优娜:……

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这样的小天才怎么可能搞不定音乐?

开玩笑!

“我可以从最开始学起。”优娜十分恳切地说,“请相信我的决心,我并非是有心戏弄于您。”

静御前倒未有生气恼怒之意。她望了一眼窗外的雪,以袖掩口,幽然道:“如今我乃被通缉之人,你没有见我即跑,又或者押送我去换赏金,我已是感激之至。…既然你想学习,那我便会教授。只是,今日实在是累了,无法再分神了。”

美人垂泪,十分可怜。

她一天之内经历了与夫君分别,又被家仆背叛的凶险之事,还遭遇了溯行军与付丧神的恶斗,料想此刻肯定是惊慌失措,身心疲累吧。

“那就请御前好好休息吧。”优娜朝她行了个礼,就往门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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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层只有两间和室,大的那间让给了静和她的侍女,优娜和三日月便只能在小的那间里面对面地坐下了。

这间房只有三叠那么大,木头地板翘起了一角,糊在窗上的纱纸上有两个用手指戳出的圆洞,正在朝内漏丝丝缕缕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