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有趣!归蝶,你很

有趣。”

信长正笑的开心,就在这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表情忽然微微一扭,人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嘶嘶地吸着气,捂住自己的手臂,龇牙咧嘴地说:“笑的忘乎得以了……”

优娜蹙眉,问道:“信长大人,您的手是怎么了?”

家臣连忙说:“哦哦!是信长大人刚得到铁炮到时候留下的伤了!那时的信长扥还不清楚铁炮的用法,乱打了一枪,玉不小心弹了回来,擦着手臂过去了。铁炮的威力太可怕了!信长大人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呢。”

“这样?”优娜有些吃惊。眼见着信长的上臂衣袖处好像有点血色,便说,“请去上药吧,信长大人。”

少年信长挥散了家臣,捂着渗血的手臂,龇牙咧嘴地回到了主屋,在上首坐下了。他将上衣褪下了一半,挂在腰间,袒露出了自己左半边的身体。

虽说还是个少年,但早早开始的打猎与战争,让他的身上已有了柔韧修实的肌肉。晒成小麦色的左臂上,有一道渗着血痕的长口子,伤口凹陷,看起来颇为少见。

“半个月了啊……还没好。”信长上下摇着自己的左臂,不觉得痛,反而在笑,“铁炮的威力,真的是难以想象的。总有一天我要叫铁炮的军队取代普通的足轻与弓箭队。”

侍女拿来了清水、药物与包扎用的绷带,优娜接过了,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