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娜沉默了。
这是主公对她的信任,就算她真的不行,那也必须硬着头皮上了。
“是。”于是,她低下身,这么回答,“如您的命令。”
僧人缓缓地点了下头。
片刻后,他用手指拨弄着佛珠上的四天玉,低声说:“第二件事…是我的私心。”
“‘私心’……?”优娜半抬起了头,目光向前窥伺而去。僧人正低头望着手指间的四天玉,目光静然,“请问这是何意呢
?”
“日光,你能再为我唱一次…仁敦的遗世之歌吗?”僧人这样说。
她久久地愣住了。
仁敦亲王的遗世之歌……吗?
为什么呢?
是因为主公…至今无法从过往的事情中挣脱出来吗?
即使已过去不知多少岁月,仍旧深陷于过去的泥淖之中吗?
“可以吗……?”僧人再度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