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相当谨小慎微,像是怕惹恼了这位不好相处的付丧神。

“……”大俱利目光不动,沉默了片刻,说,“你好吵。”

优娜:……

什么呀!!

两人到了手入室,大俱利

伽罗扣了扣门,披着白色大褂、带着眼镜的药研藤四郎来开门了。今天的手入室恰好有一张空位,药研站在白色的布帘前,问:“日光先生是什么情况?”

药研藤四郎对她的敬称和原来一样,还是“先生”;这在本丸是个不分性别的用语,所以听起来也没什么好别扭的。

“被猫抓了。”她很诚实地亮出了自己的手。

“……这种非出阵时所受的伤,修复的玉刚是要从自己的账上扣钱的。”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现实。说完,他拉开了身后的布帘,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病号,一一数落道,“就像这两位一样,因为想追蜻蜓而从树上摔下来,也得扣自己的钱。”

病床上,一前一后坐着博多藤四郎和乱藤四郎,两人都是一脸心虚的表情。

大俱利伽罗侧过头,远远地靠着墙壁而站,说:“记在我的账上吧。”

“嗯?”药研藤四郎有些诧异,“真是少见啊……”

“……”大俱利伽罗将面孔转开了,避过了药研的视线,闷声说,“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受了这种轻伤的。没办法。我可不想让烛台切找到理由天天来烦我。”

“是吗?”药研藤四郎拉开了抽屉,取出消毒用的酒精棉,对优娜说,“日光先生,请坐吧。我来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