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这一切都懵懂无知,什么都不能做。
回过神来,他翻遍了这里的经卷,试图寻找何为“爱欲荣华”——最终,他得知了荣华为何物,可所谓“爱欲”到底是什么?他却始终上下索求不得。
“昨夜……”僧人有些苦痛地开了口,眉心结起。
“主公,您这是怎么了……?”优娜看着他苦痛甚至可以说是挣扎的神色,很是不解,“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的表情似乎很诧异。僧人见状,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日光,是已不记得昨晚他所犯的罪业了吗?还是说,正如她口中所说的那样,她打算将那些事都当做一场梦,今日醒来,便全部忘却脑后……?
“日光,昨夜的事……”他试探着问。
“昨夜?”优娜思索了一番,想起自己那个冒犯的梦,有点心虚,但面上仍正经道,“昨夜我在屋内睡着了,不知主公处发生了何事?”
僧人闻言,神情怔怔。
“是……如此吗?”他呢喃着询问,仿佛梦呓一般。
“是的。”优娜点头,目光有探寻与好奇。
“……”僧人露出了苦涩的表情,依旧如梦呓似的,喃喃道,“竟…是…如此呀……”
面前的日光长光,神情安然而纯净,仿佛与昨夜那个引诱他的女子决然二人。面前的人恭恭敬敬,礼貌而自制,并无任何邪念,一双眸纯粹而贞洁,正如冬日月下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