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在她身旁跪了下来,笑了笑说:“怎么?突然如此忧愁的模样。是第一次见到主公身体不适,又恰逢你担任近侍,所以担心了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很久很久以前,主公也会这样,但最终还是好起来了。”

“是因为身体不适吗?”她询问道。

“是的。”烛台切说,“好像是感了风邪吧!就算是主公,也会生病呀。”

“原来如此啊……”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酒液注入酒盏中,端起了酒盏。

天上的月半掩在云间,似乎沉睡了,又似乎是梦寐刚醒,洒落着寂静的清辉。庭中的竹在轻轻地摇着,叶片发出悄悄的风响。

“不知不觉间……我来本丸似乎已经很久了。”她饮了一口清酒,声音喃喃。

“是啊。”烛台切坐在她身旁,语气温和,“刚来本丸的日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起来相当可爱呢。”

“啊?”她有些奇怪于烛台切的措辞,“没想到我在兄长的眼里是这副模样的啊。”

“是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烛台切凝视着手中的酒盏,“现在的日光,已经是主公的近侍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