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没办法,试着做了这个假设:“当然会,还会很伤心。一起战斗过的日光长光不见了,我们会为此难过的。”

所以,他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如果主公要派遣日光去往十分危险的战场,他一定会竭力阻止,如此,便没有了日光被折断的可能性。

他的话说的郑重,优娜轻然地叹了口气。

话至此处,便已差不多了吧。

这样想着,她扬起头,对烛台切光忠笑说:“兄长,您是个温柔的人。”

她的夸赞来的猝不及防,烛台切微怔,心底又浮上了微妙的感觉——日光长光极化修行回来那日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走远了,去向了他未知的、不可触碰的所在。这令烛台切稍稍有些不安,但又总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日光就在这里,她会去哪里呢?

她会和本丸的大家一起……会和自己一起,永远留在这里的。哪怕刀的本体已经烧失,或者沉海,或者锈为废铁,或者不复存在……但是,身为付丧神的大家,还是会在一起。

“日光……”他低语着。

“啊,

对了。”优娜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一期一振先生是不是又去大阪城了?”

“好像是的吧。”烛台切回答,“今天早上又带着弟弟们去了大阪城……大概会在四日后回来,所以还不知道主公身体不适的消息呢。”

听她主动提起一期一振,烛台切到底有些紧张,问:“怎么了?一期一振有什么让你在意的吗?”

“没有、没有。”她笑了起来,“只是之前一期一振先生说,想要和我并肩作战什么的,我想和他道歉呢,因为没法和他在同一个编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