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雨以前是在正院的,虽然只是个三等小丫鬟,但在正院的都是殷长欢的心腹,比针线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不必,就这样吧。”殷长欢问,“她来找过你们几个没?”
“没有。”丫鬟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殷长欢的声音,“那奴婢先退下了。”
殷长欢的习惯,睡觉不喜欢有人守着。
与此同时,郡主府的针线房内,一个十五六岁细细乖乖的姑娘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做着刺绣。
房间里还有其他绣娘,然而细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姑娘似乎被其他人排挤了。
“她为什么会从正院来针线房,是犯了错还是惹恼的郡主?”有人小声发问。
“她来针线房的时候郡主已经进宫好几天了,怎么可能会惹恼郡主。”
“那就是犯错了?”
“也不对,没听到说。”
“你们小声点。”一个年长的绣娘警告他们,“她毕竟是郡主带进府的,虽然现在来了针线房,但保不齐哪天郡主就把她召回去了。”
一个同样十五六岁的绣娘愤愤道,“她进正院本来就不公平,当年能进正院的都是经过重重选拔的人,凭什么她一来就能进去。”
“你说凭什么,”先前警告她们的绣娘道,“就凭她是郡主救下的,你们要恨就恨自己没那个命。”
不知情的人问,“她是被郡主救下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忿忿不已的绣娘语气不怎么好的道,“郡主十来岁的时候在大街上碰到她被人诬陷偷东西,郡主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了郡主府,直接进了正院伺候
“那怎么来我们针线房了?”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谁知道。”
小雨垂首安静的做着刺绣,好像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
睡了一上午,下午殷长欢精神奕奕
的进宫了。
她是有正事的,她要告诉太后她昨晚上做的梦,顺便在慈宁宫住几日。
距离上辈子郑太后去世的日子没多少天了。
太后双目微敛,表情有些微妙,“叶桓?”
殷长欢低着头认真的给太后砸核桃,“就是上上届的新科状元,外祖母知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