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没有告诉现在却告诉他,说明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做,而这件事不用想都知道是和前朝有关,”殷长欢道,“我没你聪明,避免万一,你还是不要告诉我的好。”
叶桓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我想找他帮个忙,避免那个沈幕僚插手以致出什么意外,我便把这事告诉了傅怿。”
懂了一点又有点没懂,这是个什么忙才需要先把那个沈幕僚处置了。
叶桓没有继续说,殷长欢也没有继续问。
四月十二,殿试。
四月十五,殿试放榜,楚白没能中状元但中了探花郎。
林安中了二甲,排名第三,是一个不错的成绩。
“探花郎啊,”殷长欢得知后道,“也算是对得起他那张脸了。”
想到这儿,殷长欢有些感慨,叶桓怎么不是探花郎,她记得叶桓那一届的探花郎模样可比叶桓差远了。
转念一想,长得这么好又能得状元不是更厉害!
放榜两日后,宫人来禀,楚白求见。
殷长欢见了他,调侃道,“听说你最近很有名。”
如今楚白可是京城的红人,既在太子太子妃那儿挂了名,自己又有本事,还长得好看,放榜的的那一天就有人想要榜下捉婿,只是没能成功,楚白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大通要先报效朝廷再成亲的话。
“成家立业,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先成家再报效朝廷也无碍。”
楚白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太子妃您就不要打趣我了。”
殷长欢说起正事,“你虽然没有考上状元但不可以赖账哈,一样得替我宣传德阳书院以及去德阳书院授课。”
“只要太子妃不嫌弃楚白没有考上状元,楚白就一定去,”当初约定的是一年,楚白道,“不只是一年,只要在下有时间就会去德阳书院授课。”
“为什么?”当夫子当上瘾了?
“没有为什么,”楚白微微一笑,“如果一定要说个原因大概是这段时间下来,我发现传道授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出于钱没处花才开了这个书院的殷长欢听了有点心虚,赞道,“你很好。”
楚白粲然一笑,“太子妃能出钱开德阳书院,楚白只不过是在有空的时间授课而已,和太子妃做的相比再浅显不过。”
殷长欢被夸得眉开眼笑,和楚白约定等楚白老了致士了就去德阳书院当院长。
有一个这么好看的院长,德阳书院的学生们学起来应该会更有劲。
中午和叶桓一起用了午膳,殷长欢午休,叶桓则去了东宫的前殿处理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