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漫不尽心的打量她,手镯估价20万,项链40万,衣服是奢侈品新出的初夏限定, 保守估计70万。
有钱人, 是个富婆,禅院甚尔确定了。
他继续观察, 没有在女人的双手上看到佩戴戒指的痕迹, 单身的有钱人。
他接过酒杯,略微挑眉,本就不羁的长相配合着放纵的姿态, 在小小的酒吧中格外引人注目。
杯中红酒泛起涟漪, 甚尔手指夹着杯子,修长的双手上指甲修剪整齐, 骨节分明,关节处和手背上有着并不明显结痂很久的小伤疤。
女人指腹划过他的手背, 伤疤没有影响他,反而让他更加性感, 让她心动。
甚尔举杯, 将手中酒杯转动, 印着红唇的那边对向自己。
带有伤疤的嘴角微微挑起,酒杯缓慢的被他送到嘴边,粉色的唇和酒杯上的唇印相碰。
红酒被他大口灌入,交错暧昧的灯光落到他头顶。
酒杯空了,他唇上沾着女人的口红,红酒将他唇瓣浸湿,舌尖伸出,往内一卷,唇上残留的酒渍全部被他吞咽入肚。
“再来一杯?”他晃了晃空酒杯邀请道。
进入酒吧的禅院惠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驾轻就熟的在人群中寻找嫌他碍事将他从车中丢出的禅院甚尔。
今早,他们刚刚被某个阿姨从家里赶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被人赶出来,禅院甚尔当小白脸带着他转辗不同的女人家里,会有女人嫌弃她的小白脸带着“拖油瓶”很正常。
毕竟谁也不喜欢被占便宜。
说占便宜也不算,她们付出钱,伏黑甚尔付出身体,被玩腻了赶出门,这很公平。
“找到了。”
禅院惠撸起了袖子,漫步辛苦跟在他身后的源壹注意到了他脚下不安扭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