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反正他现在也无法做什么。

禅院甚尔占据了床的另一把，伸手将源壹捞到怀里。

源壹像个玩偶一样，被禅院甚尔制裁在怀中动弹不得。

一会拍拍他的头，一会掐掐他的脸，禅院甚尔玩的不亦乐乎。

他惋惜道：“小孩子这么好玩，没怎么玩过伏黑惠，有些可惜了。”

源壹讽刺道：“有你这个父亲，惠是倒了多大的霉。”

禅院甚尔坦然道：“也不算倒霉，至少遇见了你。”

源壹推了下他，往旁边滚，远离他。

“喂，你也尽点父亲该尽的义务吧。”

禅院甚尔眼中一片迷茫，他迟疑道：“父亲，要做什么？”

源壹：“等任务结束后，我给你整几本什么当好一个父亲之类的书籍，你自己好好学学。”

禅院甚尔不耐道：“当父亲还要学什么？他现在不是长的很好吗？有没有父亲无所谓了。”

源壹没忍住踹了他一脚：“你知道什么，惠那状态明显不正常，有几个孩子像他这样，老成的不像孩子，永远一副表情，对其他事情毫不在意，活人在他眼里还没有些动物重要。”

禅院甚尔：“这样不好吗？我儿子跟其他小屁孩完全不一样，多特别？”

“无言。”

禅院甚尔突然道：“我查过了，他顶多有个面瘫的病，不是什么大事。”

源壹：“……”

***

电梯往上，一直到顶层。

穿过铺着长毛地毯的走廊，到达了首领办公室。

芥川龙之介守在门口，黑色的衣角朝他们贴来，将禅院甚尔别在腰间的匕首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