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泽了然点头，父子几人都是当官的，上朝上得早，自己也就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澄心见谢灵泽点头，收好屋里的盆子毛巾后便道:“我去传膳。”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澄心一点都不想在那有杨公子的屋子里多待片刻，太吓人了。

过了片刻，有小丫鬟捧了香茶来说早膳一会儿便到，让谢灵泽与杨戬先润润喉。

不多时，早膳便到了，随早膳一起到的还有一碗苦药。

杨戬从侍女手中接过那碗药后对着谢灵泽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先生喝药。”

谢灵泽冷漠脸，完全不想理眼前这个拿着药对他笑得温柔的人。

杨戬见谢灵泽不理自己，脸上的笑容又大了几分，只听他说道:“先生不想喝药，莫不是想让我喂你？”

谢灵泽扶额，向杨戬伸出了手道:“把药拿来。”

杨戬闻言将药碗轻轻地放在谢灵泽的手上，低垂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他道:“若是我有用，先生也不用遭受这罪了。”

谢灵泽从杨戬手中接过药碗后闻言，不由一笑，当初他愿意受这份罪便是为了拖住那些天兵天将让杨戬在去往昆仑的路上更加顺利，说到底，这些都是他自愿为杨戬做的。

“你是我学生，我自然要好好地护着你。”说完，谢灵泽便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