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泽点了点头便放梁山伯回去了。梁山伯出了谢灵泽住处的门看了一下天空,正是黄昏时分,不由松了一口气,若是再晚一些,自己怕是要摸黑回去了。
于是梁山伯便加快了步伐争取在天黑之前回到宿舍。
马文才对中午被撞倒的时说不上生气,只觉得梁山伯垫在在他脑袋下的手说不出得硌人。
太瘦了,不知为何马文才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想到昨晚自己搂过的腰,确实是太瘦了,怕是女子的腰都没有那么细。
梁山伯踏着石阶路往回走着却不想又遇见了马文才,只见马文才躺在树下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兄,又遇到你了。”梁山伯露出了一个笑容向马文才打着招呼。
马文才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一连撞了他两次的傻子。
他看了一眼梁山伯的手道:“你的手可有事?”
梁山伯看了一眼自己被祝英台裹成猪蹄的手道:“英台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马文才看了一眼那被包扎得分外可笑的手后不由嗤笑一声,道:“就这。”
梁山伯有些尴尬,替祝英台辩解道:“英台是世家子弟……”
然而马文才却打断了梁山伯的话,他道:“把手给我看看。”
梁山伯无奈只得把手伸出去拿给马文才看。
马文才拆开了这缠得乱七八糟的绷带后便看见了梁山伯有些淤青红肿的手。
“你倒也肯用手来护我头部。”说着,马文才便掏出了自己常用的跌打药往梁山伯手上抹。
梁山伯闻言垂头道:“本就是山伯之过,自当以手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