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的血腥味,糅杂在一起的汗水和眼泪。整个人绷紧又被迫放松,然后再绷紧,像是搭在弓箭上颤抖的弦。

“对你来说。”

最后的记忆是,湛蓝色的眼睛自上而下地俯瞰下来,让的场灼很难不想起五年前被无量空处正面击溃的场面:“——所有的回忆都可以被量化吗?”

的场灼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

*

淦。

第二天醒来以后,房间里简直像是案发现场。

浑身都疼,远胜过宿醉,的场灼醒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挣扎着去摸在房间角落里的弓,结果甫一伸手就觉得不对劲,四肢像是被大象翻来覆去地碾过。

和弓在房间里抖动了一下,被无下限的术式顺转吸引过来,然后递到他的手里。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什么奇怪的游戏机,只有插|入游戏卡带才能正确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