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边往嘴里塞点心一边说道:“但是被瞒着的感觉很不好啊,说是什么的场家的家务事,和这个家族十几代人以前的古旧事有关系,听起来都像是借口!那家伙早就已经不把自己当作是的场家的人了,现在怎么还能这么热衷于去搀和这种听上去就老掉牙的事情啊!”

“想知道的话,不如直接去问他本人?”

七海建人瞥了他一眼:“那位前辈的话,未必不会告诉你真相吧。”

“我才不去问。”

五条悟却梗着脖子:“那种就连咒缚都拦不住的家伙,我才不要问。

Galgame里都知道如果在别人忙碌的时候一味打扰和怀疑会降低好感度,五条悟的相关经验基本上全部来自于游戏,二十八岁和十八岁相比起来,也只不过是比那个时候多了一点耐心。

他知道对方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但在咒缚还能够顺利运转的情况下,这尚且不至于踩着他的底线跳舞。毕竟对方还在一如往常地回应着消息和电话,只是对自己的近况闭口不谈,但至少从声音里来看,的场灼并没有多少疲倦,也不是在执行什么工作,他看上去像是在偏僻的某处修养,连游戏上线的时间都比平时要多。

于是五条悟央着他去代练两人份的账号,说是要帮他把好几只宝可梦都练到满级,念叨着虎杖最近变得可靠了很多,而且还发现了一个能够看见咒灵的未成年——说不定对方长大之后,也能有机会来咒术高专就读。

“他不止祓除了咒灵,而且还排解了因为恐惧而产生咒灵的那孩子的担忧哦。”

五条悟的声音很轻,带着自豪感:“和物理性质的强大不同,这种能够支持他人心灵的强大,会带他走到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