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翻墙上瘾了?”

徒元义无奈道:“行知约我一道过来,又说我走门太张扬,只能翻墙了。”

“你是说大白天翻墙不张扬?”

“不被人看到就是不张扬,反正你府上的人总是可信的。”贾琏信步进门道。

林云星笑着摇了摇头,三公主快步走到她身侧道:“星儿,四嫂的伤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呢!”

林云星数日不曾出门,却也关注着外面的消息。连日不曾听闻四王府报丧,便知道四王妃多半没事了。只三公主偏偏说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只是没有性命之忧?”

“匕首扎穿了肺叶,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但——”三公主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当时伤口那么深,能活着就不错了。”

四王妃活一日,哪怕是缠绵病榻,她也是四王妃。只要她在一日,就没有人能取代她的位置,徒承基就是有母亲的孩子。

“刺杀案自有人调查,我今日来是与你们商议另外的事情。”贾琏话说一半却是欲言又止。

“有我和信君在,无人能偷听。”林云星开口道。

贾琏松了一口气:“刺杀前,四哥曾经与我们提及风月宝鉴。四王妃受伤第二日,还有人提到找风月宝鉴救人。你我都知道风月宝鉴这东西于受伤之人根本无用,可这么多人念着,我实在担心这东西再闹出事端。信君,你说风月宝鉴处置了,那东西可已毁去?”

“风月宝鉴最初是工部的人在研究,后来父皇又请了相国寺和正一观的和尚道士在宫中研究。我原想寻机会将风月宝鉴毁去,奈何那东西确有独到之处并不能轻易损毁,为了不惊动旁人,只得将它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