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去庆安侯府勘察时,徒元灿府上的长史曾经在庆安侯府出现过。”徒元义皱了皱眉道,“可若说宋真疑来林府是受了徒元灿的指使,他敢来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会得罪我吗?”

“确实有些奇怪,若有什么证据也就算了。可依着今日我与宋真的谈话,除却施超被人以剑杀死,凶手曾经以钢丝开门外,并没有指向性证据。无凭无据,仅凭旁人几句话,就跑到侯府来试探,不是一个能稳坐京兆府三年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之前提醒我留意忠顺王,我差人调查后,发现这位皇叔身上亦有颇多蹊跷。忠顺王手上可能掌握一股神秘力量。”

“陛下素来多疑,你能够这么快查到忠顺王手上有未知的力量,那么他是否能瞒过陛下呢?”

“你是说忠顺王掌握这股势力是在为父皇做事?”

“不仅是忠顺王,宋真也是保皇党。若非如此,他也做不了这京兆尹。忠顺王手上的神秘力量,不管是忠于陛下还是忠顺王,至少明面上一定是陛下的。否则依着陛下的多疑,忠顺王不能这么太平地当他的纨绔王爷。”

第113章 省亲别院

徒元义面色晦暗:“陛下他这是做什么, 天下都是他的,他还想要什么?为君者,不以正道治国, 却日日谋算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哪里是明君所为?难道他就一定要将所有人掌握在手心才能放心吗?”

“你在宫中那么多年,还看不明白吗?那个位子是让人着魔的,没有得到它的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它,得到它的人日夜都怕有人来抢,然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徒元义重重地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