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乾道远与忠顺真是一伙,那所谓的借命之说就可能有问题,这是皇帝决不能接受的。
徒元义直视皇帝双目,重复道:“儿臣状告忠顺亲王与乾道远合谋戕害诸皇子。”
皇帝浑浊的双目露出了一抹厉色,徒元义状告忠顺与乾道远合谋戕害皇子,那么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借命一事?
“老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徒元义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皇帝的杀意:“儿臣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乃是在猎场遇刺时收到得到了忠顺与乾道远计划戕害皇子,谋害父皇的消息。”
“可有证据?”皇帝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徒元义从袖中取出几封信递送给皇帝:“透露忠顺计划之人已死,不过儿臣有证据证明忠顺就是隐的真正主人,以及掌握了忠顺安排乾道远入宫的证据。”
看到徒元义递交的证物,忠顺终于明白所谓与良妃私会亦或是轻薄良妃的指责都只是障眼法,这才是徒元义真正的目的。
“这些证据应该不是临时准备的?”
“儿臣暗查忠顺久已!”徒元义坦然道,“也曾试图向父皇揭发,然父皇对王叔信任倚重非常,儿臣只得隐忍不言。”
皇帝神色莫测,目光落到了皇后身上:“皇后出现在此,莫非也早知此事?”
皇后与皇帝三十年夫妻,如何听不懂皇帝之意。不管皇帝现在对徒元义举告是何想法,现在却是又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