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四给他倒酒,他也乐呵呵的喝了,看小十四一脸防备的样子,不由的伸手捏了捏小十四的脸蛋子:“你跟文殊保的事情,叔王我都知道了,少别别扭扭的,你们俩是你们俩的事情,跟叔王我可没啥关系,以后不用小心翼翼。”

常宁可是早就想跟这位十四阿哥说明白,他一个皇子阿哥如果真的被他一个亲王的庶子欺负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他虽然是恭亲王,可十四阿哥的皇阿玛可还活着,可是皇帝。

“叔王,不是我不跟您要好,而是文殊保他太过分了,我忍了忍,可他得寸进尺。”十四阿哥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叔王喝酒,就当小侄儿给您赔礼了,但是文殊保,我是不会认错的。”

“行,你们哥俩儿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常宁干了杯中酒:“叔王不管。”

一个庶子,怎么能跟皇帝的儿子相提并论?何况,十四阿哥如此通透,可比他那个孽障强多了。

再说,那庶子不止得罪了十四阿哥,还得罪了十阿哥。

十四阿哥外家不显,可十阿哥外家那是什么人?整个钮祜禄氏都站在十阿哥身后。

他再是个亲王,却没有什么权势,跟皇帝倒是能说上两句话,可钮祜禄氏却不会多买他的账。

小十四也算是变相的跟常宁和解了。

这让坐席上的康熙很满意。

孩子们的争端,其实也要看大人的态度。

常宁是不怎么样,但是他能低下头就好。

过年热闹的不止是宫里,全天下都热闹。

只是小十四他们初四就要继续上学了,幸好小十四的生日在正月里,也得了不少好东西,甚至还休息了一天,他啥都没干,懒炕了,在炕上躺到了七八点钟才起来,舒服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