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了?”小瓶子扯了个披风就把十四爷给裹住了,免得冷着爷。
“这是个什么东西?”十四阿哥指着春桃皱眉头:“穿成这样,披头散发的想要吓死爷啊?还有,她是怎么进来的?”
孙嬷嬷赶紧让两个嬷嬷进来:“作死的东西,穿成这样要冻死啊?还不快待下去,十四爷从来不要人暖被窝。”
两个嬷嬷进来,麻利的把人拖出去了,嘴都堵上了,不让发出声响。
马连英看了看被拖出去的春桃,问十四阿哥:“爷,吓着了?”
“三更半夜的,一女的穿成这样,大红嘴唇子,大红指甲的站在你炕边,你不害怕啊?”十四阿哥没好气的道:“谁放进来的?我这两日觉都睡不好了,什么东西!”
十四阿哥一顿咒骂,一群老少奴才们都被训了一顿,以前十四阿哥可不是这样的,这是真的生气了。
大嬷嬷早早的让人煮了安神汤过来,给十四阿哥喝了。
然后十四阿哥就气鼓鼓的去睡觉了,第二天请了病假,到底是着凉了,有些发热。
孙谦太医给他开了药吃,顺便给他看看其他的情况:“真打算装下去啊?”
“当然了。”十四阿哥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快要第二次大封的时候了,他争取早点出宫,不受点罪不行:“你没说漏嘴吧?”
“没有,徐御医也没几日活头了,他那病,唉!”孙谦找御医,也是分人的,徐御医得了病,没几日活头了,家里儿子去世得早,只有一个刚成年的孙子,在家开了一个药房,娶妻生子了,但是京城花费高,他们家也就勉强能煳口。
于是徐御医就从御药房里头拿一点珍贵药材回家去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