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也很喜欢他,虽然还是一个小婴儿,但是已经是一个很招人稀罕的小婴儿了。
四福晋也乐得十四阿哥喜欢自己的儿子:“等到春暖花开了,就抱进宫里头去给额娘和皇玛麽看看。”
弘晖阿哥是在他阿玛生辰后出生的,冬月初九的生辰,那个时候冷,无法抱着他进进出出,所以宫里的都不让抱去,现在天气渐暖,等到春暖花开了,抱出来就无妨了。
“好好好,我小侄子冬天才不出门,他这生辰好啊,猫冬的时候,正是闲散安逸的日子,太太平平。”十四阿哥逗着小婴儿,笑的见牙不见眼。
四福晋也喜欢十四阿哥说的这话,太太平平,安安逸逸。
四阿哥回来了,最近大家都在忙,他们兄弟俩见面也不频繁了,十四阿哥是一门心思的赚钱,四阿哥是一门心思的办公,早出晚归的都见不到,唯有隔三差五在孩子这里能看到。
晚膳俩人在小花厅用的,四周没人了,十四阿哥才抱怨四阿哥:“亲哥哥啊,你说说你,提议什么不好,非得免税,国库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要被借空了,你这边加税都来不及,还免税?这么一免,国库更捉襟见肘了。”
“我是故意的!”谁知道四阿哥却说道:“瞒着得瞒到什么时候?皇阿玛春秋鼎盛却越发的顾念老臣们的脸面,还有那些颂圣的名声,这个毒瘤你容着他,以后就变大了,越大窟窿越不好填啊!我这么一手,免掉的是灾区百姓们的赋税,总比被那些人借去国库的银子,挥霍的强!我宁愿这银子是给灾区百姓们免了赋税,也不愿意被那些人借了去,各种花销挥霍掉!你知道吗?一个宗室家的儿子,贪恋女色,他的阿玛管教他,他不听,他额娘被他阿玛管着不许给他银子,他妻子也被勒令不许给他钱花,他就借了国库三千两银子,去花楼买了个花魁回来!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提起此事,四阿哥就来气。
他这人刚正不阿,最讨厌这种没事儿挥霍的人了。
“与其等着让那些硕鼠搬空了国库,不如釜底抽薪,根本不受赋税,不入国库,我看他们户部还能坚持多久!”如今户部是太子爷的管辖范围内,可是四阿哥却是在太子爷的麾下,也入了户部管理,但是他管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即麻烦又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