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婚礼最后,年羹尧是喝多了,迷迷煳煳的,进了洞房就没了意识,给他敬酒的人太多了,他大哥不帮他挡着,旁人挡也挡不住。
等到第二天他头疼的起来,发现身边的新婚妻子已经起来了。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新的,床上有斑斑血迹,已经被人收了起来,这是新娘子的象征。
年羹尧不记得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情况了,只好起来跟新婚妻子见一面,见到了一个有些瘦弱的新婚妻子。
纳拉氏仿佛是累着了,有些不舒服。
年羹尧体贴她是自己的妻子,也没有在意,他父母不在这里,大哥也当不得一家之主,所以早上起来,不用去拜见公婆。
只吃了早饭之后,纳拉氏才开口:“不知道爷的房里人,什么时候见一见?”
“爷没有房里人。”年羹尧皱了皱眉头,纳拉氏说话细声细气的,跟没底气似的,他不太喜欢:“以后这个家里头,就是夫人当家做主,父亲远在四川任上,妹妹在宫里选秀,没有什么亲戚在京城,走动的话,可以回你娘家去看看丈母娘。”
他知道纳拉氏是跟着官氏长大的,那是她的亲生额娘。
“是这样啊!”纳拉氏看了看身边的嬷嬷,那嬷嬷轻轻的点了点头,纳拉氏这才松了口气的开口:“那爷三日之后随妾身回门吧。”
没有房里人,这在当下是很稀少的存在,纳拉氏心里欢喜,这脸色就好看了一些。
年羹尧婚假有五天的时间,这一天他就跟纳拉氏清点了嫁妆,纳拉氏将嫁妆都收了起来,交给了年羹尧去打点,理由是:“妾身身体不好,这些东西也是要交给爷去操心了,不过不会耽误爷多少时间,交给下人们去打点就好,平时只要查一查账册子就行了。”
“可以。”年羹尧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他对女人可有可无。
纳拉氏看他收下了,更是放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