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油杰似乎还有些拒绝的姿态时亚香里扯了扯嘴角,索性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扯,然后顺势握住沾满血迹的手:“没事,岸谷君知道怎么闭嘴。”

“喂喂,这位少年的意思不是这个好么。”

看到裸露在外的层层伤口,岸谷新罗拿起自己的棉球迅速擦干旁边的血迹,再轻轻把和衣物凝结在一起的血痂剥离下来:“亚香里,你这样我可是会很伤心的。还有,我们好歹也认识了七八年,喊名字也没问题吧?”

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夏油杰突然感觉到伤口似乎重新变得刺痛起来。闷哼一声转头看向那位穿着白大褂笑嘻嘻的医生,却看到他的表情逐渐收敛,甚至于还透露出了几分凝重。

“还真是不得了啊。虽然不想说什么,但是少年,你确实挺厉害的。”

轻轻地叹了一句之后岸谷新罗也不再开玩笑,迅速处理完眼前这位少年身上的伤口后抬起头,对着依旧蹲着的亚香里扭了扭脖子:“安全起见,还是先让他来我这里观察一个晚上比较好。他的出血量有点大,但是伤口都避开了要害,也没有骨折。具体的话,嗯,少年人嘛,养养就会好,但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烧。”

“没关系,我就不打扰岸谷医生了。”

夏油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仿佛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伤其实很重:“可以借我下电话么?有人会来接我。”

“少年,我可是特意开了面包车过来,还有亚香里的陪护哦?不过你真的不过来的话也没关系,反正作死的是你嘛。”

岸谷新罗倒也不反对,他当暗医这段时间当然知道人各有各的想法。不过在这个时候他看了眼亚香里,表情中多了点怂恿:“但如果说亚香里伤心的话,我会很头疼。”

“你会头疼什么?把你高中时期文化祭女仆装照片到处乱洒的那个又不是我。”

“不要再提这个,那绝对是我一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