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道:“往后我们要经常出入这条街道,你要学会习惯这里的一切。可悲的女子那么多,你能一一都救下吗?做不到就自己捂住眼睛,堵住耳朵,不去听那些温言软语,不去信那些缠绵悱恻,这里只有一夜的欢愉,也只有一夜的真心。”
太多了,这里的女子承受不起。
太真了,这里的女子拿不出真心。
所以,一夜就好,一夜就够了。
到了清晨时分,乌鸦大叫的时刻,这露水般的情分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纸伞下,男子清淡的语气比之前多了一份真实,恰是这泛着凉意的神情出现在这个男人脸上,才会变成那些女子不惜一切也要抓在手中的月光吧?
这个夜晚,梦鸠望着津岛修治有些冰冷的侧脸,仿佛看见了他的无情,又仿佛窥见了无情之下的温柔与悲哀。
六十一
之后,梦鸠去见过玉璋一面。
这时,那名在茶屋中锦衣华服的女子换上一身素雅的浴衣,穿戴宛若和平年代的小家碧玉,若非气质绝伦出众,她可能会就此泯然人众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