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们跑出一段,在街道旁停下了。
训犬师很有经验地道:“里包恩先生,他们应该是上车了。”
里包恩点点头,彭格列小队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找监控的找监控,问人的问人,得知这里之前有一个半粉半白长发的青年和同伴坐着出租车走了——这片没有道路监控,商店自配的监控也没有拍到什么,好在有附近游荡的人看见……彭格列的人联系了西西里的出租车公司,开始排查。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找到了之前载客的司机,根据司机提供的目的地地址,继续追踪。
有人问:“里包恩先生,会不会太顺利了?”
海岸线这边人迹稀少,来喝酒的也不会在外徘徊,猫咪爪子黏的白色长发的主人刚好被路人看到的几率很低,除非对方是个新手,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行踪,也不懂得消去痕迹,可如果这样的话,应该只是个纯路人?
死屋之鼠的成员,不该是这种水准。
近来他们扑空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总感觉这次又是呢。
“不要放过任何线索。”黑西装的小婴儿顿了顿,道:“把狗一起带上。”
这是一间无人的民居,房主一家趁着孩子放暑假集体出去旅游了,要过一个月才会回来,被空置的房子便迎来了恶客。
费奥多尔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红茶的香味飘散在厅内。
没有开灯,电视无声地播放着画面,黑手党火并造成的灾难现场被新闻播报人以“瓦斯爆炸”一笔带过,西西里的黑夜明明浸染了血腥,民众从表层上看到的,却仍是一片和平。虚假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