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穿的很多的年轻人。”夫人努力回忆,“我没有太注意他的长相,只知道他戴了顶白色的毛绒帽子,斗篷也毛茸茸的……大概是身体不好寒气太重吧。”
“我知道了。”
是你,费列罗斯基。
好心的夫人道:“现在追过去,或许还可以找到他。”这位夫人颇有几分浪漫气息地幻想道,“看这封信的样子,恐怕是他写给心仪的女孩的……”
“‘他’就是女孩。”
川上柚诚恳而笃定地说着,匆匆一礼,带着信往外走去。
不管自己以前用的是不是女性身份,这次总归是男装,费列罗斯基竟然还会放下这封信——难道是以为‘她’女扮男装吗。
就很不爽。
教堂内。
孩子拉了拉夫人的衣摆,“妈妈,白帽子姐姐长得好像哥哥啊。”孩子同情道,“她好可怜。”
夫人突然不确定了起来:“e……”
信件里有时间和地址。
川上柚和白兰约定,如果他也到了北美,就要陪对方一起玩。
这时正是午后,阳光正好,适合罪恶发酵,各大媒体已接到邮件。自由美利坚的媒体也很自由,首先是一波根本不求证就直接爆料的小媒体,接下来逐渐权威,报道数量一时稀少一时密集……
美国安全部门应该在交涉了。
但还是那句话,这里是自由的美利坚。
川上柚找了个有悬挂电视的餐厅,一边就餐,一边听新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