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终于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叶晗唇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很简单，只有哥哥你讨好我，让我高兴了，我就把这个狗链子给丢了。”

叶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我选择戴狗链。”

“你！”叶晗气得不轻，擦药的手一重，听见叶迟疼得闷哼一声，才稍稍地解了气，“你真的想好了吗？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叶迟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叶晗忍不住磨了磨牙，“就算那只丧尸，每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也没关系吗？”

“你”叶迟的瞳孔骤然紧缩，再也无法维持住表情，“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被你们关在了哪里？”

“自然是研究所，他可是给我们的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叶晗的笑显得有些不怀好意，“不过你放心，在没有榨干他的价值之前，他是不会死的。”

叶迟死死地咬住唇，拳头也跟着紧紧地攥起。

叶晗忽略心底的那一丝不舒服，继续说道，“不过哥哥要是愿意听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他减少一点不必要的痛苦。嗯？”

叶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声道，“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见他一面。”

明明是想要的结果，可如此轻易的得到，却让叶晗失去了原来的兴致。而让他更加不悦的是，叶迟居然能为了那只丧尸做到这样的程度。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叶晗转身而去。

不过他倒是信守承诺地丢了那条狗链子，一直到叶迟脖子上的伤好全了，都没有再带上什么东西。

又是一天晚上，叶晗满身酒气地来找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