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叶晗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阴霾，“你是不是还喜欢顾廷泽？”

想起那天的情形，他还是控制不住想生气，但还是压抑着没有发泄在叶迟身上，虽然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话题跳跃得太快，叶迟听得愣了愣。

喜欢顾廷泽么？大概还是有的吧。

毕竟是年少时的恋慕，说放下就放下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份喜欢被践踏在泥地之后，变得没那么浓烈了。

而且，比起如今刻骨的仇恨，喜欢这种感情似乎早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他的仇人就躺在他的身侧，他却无可奈何，虚与委蛇。

他对不起叶家所有人，他不配姓叶。

叶迟的沉默让叶晗不爽，他把人扳了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在这一刻，叶迟忽然就厌烦了一直以来的温顺的自己，这样下去有什么意义，失去自由，失去尊严，失去希望！

他什么都没有了，到底还在怕什么！

可笑，可怜，可悲！

“喜欢或不喜欢，关你什么事！”

带刺的语气实在久违，叶晗被气笑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叶迟用一种讽刺的语气继续道。

“你那么生气，该不会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就去找他，不要来烦我！”

“放屁！”叶晗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