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察觉到李雷的情绪还是不对劲。

“你觉得我能有多开心？”

李雷摇头叹气道，“他们杀了人，所以我杀了他们；那么在我杀了人之后, 其他人是不是有资格杀我呢？

如果那些政客没有对我的技术和财富有不切实际的妄想，他们就不会去找那些掮客；而那些掮客但凡还有一点点良心，他们都不应该为这个任务牵线；而那些雇佣兵真的认为为钱杀了人就是公平的么？

就可以问心无愧么？

所以他们该如何看到我杀他们呢？

我有没有资格报复他们呢？

杀戮，从来就没有正义过！”

“那我问你，如果你没有杀掉这些侩子手, 你开心么？

你快乐么？

你晚上能睡安稳么？”

妲己问道，“难道你不会闭上眼睛就想到那些无辜的人？

他们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你想向他们致哀都找不到对象。

那么，将那些侩子手送进地狱就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你，你有没有觉得你已经法放下了一切？

如果你问心无愧，那你又后悔什么？

至于别人会不会找你报复，你大可等到那天到来就是了。

杀人者，恒被杀之。

既然有那天，你还担心什么呢？”

“的确，如果有正义使者来找我复仇，那我接下来就是了。

但是现在，最起码是今天，我觉得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