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身体变小,声音小如蚊蝇,别说内窖没有别人,就是有其他人也听不到。

这边厢,袁持誉先后见母亲、大王还有父亲先后出去了,不知都去了哪里。

于是酒席上只剩他的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袁持仁平时就不把大哥放在眼里,直言不讳的道:“袁持誉,你到了长安,将姓氏也改了吧,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袁持誉眼皮都不抬一下。

见对方不理他,袁持仁绕着桌子来到大哥跟前,揪着他的肩膀,“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袁持誉不耐烦的一挣,就见袁持仁跟一片叶子似的被甩了出去,朝门口跌去,幸好撞到了赶回来的父亲,才没受伤。

惊魂未定的袁持仁抬头看他爹,“爹,他、他打我!”

不成想一向明里暗里偏袒他的父亲却道:“你嘴贱,不打你打谁?老子也要打你!老子生你不如生块叉烧。”说罢,干脆利落的挨了两巴掌。

袁持仁都被打傻了,“爹……叉烧是什么啊?”

“滚回去抄千字文十遍,天亮前我检查,写不完就把你送到长安当和尚。还有,持义、持礼,你们幸灾乐祸个屁!一起滚回房间抄写十遍。瞅什么瞅,不去,是不是得老子踢你们才行!”

三兄弟大气不敢出,贴着墙边溜走了。

还在低头查看自己双手的袁持誉,见微醺的父亲对他招手,“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