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对上少年看似玩笑,但是实则非常威胁的话语,哪怕是昔日的总大将,也觉得有些失语。

尤其是当他看到隐藏在少年背后的那双比天空更为辽阔的双瞳,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真是最差的对手了。

毕竟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都不一定能够与眼前这个少年五五开,何况现在的他丢失了一个肝,而且年龄也远远超过预想,五条悟这个态度是想要给眼前这个咒灵撑腰了。

奴良滑瓢深吸一口气,“私下里豢养这样的咒灵,可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按照他对咒术界的了解,基本上死刑起步。

“啊。”少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来,“原来如此,这可是危险的行为呢。”

眼看着对方伸出手逗弄着不远处的咒灵,险些被咒灵伸出手殴打,这样的姿势和神态,简直是犹如在表达这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在欺负了下自己的咒灵后,银白色头发的俊俏少年才反问道,“所以,那又怎么样?”

奴良滑瓢:……

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真是个好问题,那又怎么样,奴良滑瓢在心底暗暗骂道,真是个任性的小鬼。

面前的少年又笑着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所以我问,那又怎么样?”

被那双几乎可以看透一切咒术和咒力的眼睛所凝视,哪怕是奴良滑瓢都感受到了一种史无前例的压迫感,看上去完全让人脊背生寒,现在的小鬼真是,对于自己在乎的东西那种任何人都不允许欺负的气势和态度,还真是让老人都有点吃不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