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焱被顾云初这模样给逗得嘴角微勾。
忽然明白了她能修大功德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句话对比现在的她最为贴切。
他正想安慰这事不是她想得那么糟糕,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这倒是奇怪,人人都想成仙,你却反其道而行之。”
敖焱和顾云初一惊,猛地扭头看去。
他们竟然没发现有人偷听。
“谁在那?”
顾云初眼含警惕。
本就未关的窗户被推开,露出窗外一个面容冷艳的女子来,她做男子打扮,倒不是说伪装成男人,而是头发用发冠束起,穿着一身精干的黑色短打,腰上绑着一个小酒葫芦,一个皮革剑鞘,插着一把银白小剑。
分明长相艳丽,但那股面若冰霜的气势却把这艳丽压了下来,透出眼中的一抹英气。
她整个人仿佛一把剑,透着锋利和强势,和顾云初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恍惚间,就仿佛书中写那冷漠干练的女侠走了出来。
敖焱皱眉。
“你是谁?深夜跑来偷听他人谈话,非君子所为。”
“可我又不是君子。”
那女子不仅不羞愧,反而自顾自的从窗户钻进来。
“至于我是谁。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我们应该知道吗?”
顾云初一愣,随后看了看那女人,随后面色一惊。
“难道……你就是来拉我上天干苦工的监工?!”
女子脚步一顿:“……你到底对天庭有什么误解?天庭又不是人间服苦役的矿洞盐场。”
还监工,她要不要再拿一根皮鞭应应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