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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挣来的。”

方尽心尖一颤,犹如被滚烫的炭火燎过,他看着她盈盈含笑的眼,她好似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惊人的话,仍如以往一般,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

他轻轻俯下了身子,柔顺地趴在她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胸口,抬眼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有包容、宠溺、疼惜等情愫。他从前就知道她疼他,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心尖都被烫得发抖。

他简直看不够,眼睛都舍不得眨,小声道:“妻主,我愿意的。”

他愿意的。怎么会不愿意呢?她这么好,他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跟她圆房,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

而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呢?可她还是问了,还送了他一个定情信物。他知道,她是想要他因为喜欢她,才同意跟她圆房,而不是因为是她的夫郎,应该与她圆房。

正是因为知道,他心中更为感动,只觉得付出的情感犹如海浪一般翻腾着,带着对方的情意,倒卷而来,交织在一起,分割不开。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脸颊埋入她柔软的肩窝,心底满是渴望。

“那我真的来啦?”

他点点头,抓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壮了壮胆气,他将手探下去,摸索到她的衣带,轻轻一扯。

心底深处,升起了不可言说的兴奋。他知道这样不够矜持,可能还显得放肆,但他就是想要这样,他渴望她。

妻主那样宠他,一定不会凶他的。他这样想着,轻轻咬着她的肩窝,品尝着她柔软温热的肌肤,一边剥开她的衣裳。

本来夫妻间的新婚之夜,是由女子引导,男子配合,主旨就是新婚夫郎一定要把自己的妻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在这里,每个男子出嫁之前,都会由自己的父亲教导房中之事,传授一些伺候妻主的秘诀。因为一旦谁家的夫郎不会伺候妻主,惹怒妻主,是会被退回来的,让家里教导好了再送回去。如果谁家的男子被退回来了,一家子都没脸面,在邻里邻居中抬不起头。

但是方尽的情况有点特殊,他出嫁之前,他的父亲没有教导他这些事。他一直以为,新婚之夜,是妻主肆意享用他的时刻,他应该乖乖躺好,被妻主享用。

此刻,他把心爱的妻主从衣裳里剥了出来,伏在她的身上,对她做各种事,心里又愧疚又兴奋。但是仗着妻主对他的宠爱,他大胆又任性地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