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筱宁见李贞激动又害怕,连忙安抚。

三公子当纨绔的时候,没少在姑娘堆里扎,多难哄的姑娘到了她手里,保准能哄好。

李贞很快被安抚好。

当情绪稳定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杜筱宁一眼,“三公子,抱歉,我平时不会突然这样的。”

杜筱宁眉眼弯弯,逗她:“不会突然哪样?”

“就、就是突然”李贞窘迫得咬着红唇。

她平时不会突然失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杜筱宁问起那天夜里的事情时,她感觉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似的,全然控制不住自己。

杜筱宁笑得温柔,说道:“李姑娘言重了,其实是我不对,与你没有关系。”

三公子这么温柔体贴,李贞更不好意思了,内心很想做些什么来补偿三公子。

然后她就听到三公子说:“李姑娘,我有个冒昧的请求。”

李贞一听三公子有所求,精神一振:“三公子请说。”

杜筱宁:“你娘留下的遗书,能给我看看吗?”

李贞:“”

傍晚时分,杜筱宁跟衙役离开了李府。

三公子穿着一身素色的常服,慢悠悠地走在路上。

衙役姓寿名风,是个年轻人。他本来性子是有点急的,在跟了慢悠悠的三公子一天之后,有些麻了。

杜筱宁走在路上没事做,干脆把今天听到的事情说给寿风听。

“三公子,您的意思是说李夫人不是跳湖,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李平说的。”

寿风“啊”了一声,“可李姑娘不是说,李夫人跳湖的那天晚上,李平一直在睡着吗?”

“听说至亲的人发生意外,她最放不下的人会有感应。说不定李夫人死得冤,阴魂不散,天天托梦给李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