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我与王朝去她的叔父家看过,也询问过一些情况,她与叔父的感情似乎并不算好,倒是婶婶看着与她感情十分深厚。”
杜筱宁:“叔父与她感情为何不好?”
展昭:“任敏玲的父亲是私塾老师,他从小就教导任敏玲读书识字。可叔父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任敏玲的父亲若不是自命清高,或许她的母亲便不会为了操持一家生计,年纪轻轻的,便落得个过劳病死的下场。任敏玲从小被父亲教导读书认字,性情看似温顺,却很有主见,时常为了一些事情与叔父争辩。叔父见侄女越大越像兄长,便不太喜欢了罢。”
这个倒是令杜筱宁有些意外。
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在这个时代,大多数被视为是男人的附属品,只需要以夫为天,不需要太多自己的主见。
任敏玲的父亲从小教她读书写字,这些事情对任敏玲的影响应该很大。
而仵作验尸,任敏玲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杜筱宁思考了片刻,徐声说道:“张先生说想跟任敏玲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向任敏玲的叔父提亲。而任敏玲听说了他的话后,破口大骂,他一气之下将任敏玲推入护城河中。他知道任敏玲或许早就有了意中人吗?”
“意中人?”
展昭有些意外地看向杜筱宁,“你觉得任敏玲早就有了意中人?”
杜筱宁微微一笑,“我是说或许。”
展昭剑眉微挑,目光落在前方玩耍的小男孩身上。
大概是到了户外,全然陌生的环境令小男孩觉得新奇,他一会儿往快乐地奔跑着,一会儿又在路边的哪棵小草跟前蹲下,认真地端详着什么。
然后,他在护城河边的一棵柳树下蹲着,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什么。
展昭的胳膊碰了碰杜筱宁。